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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疯了？”
老院长不慌不忙的喝着茶，仿佛面前没有一个气愤质问的男人一样。
甄如熊就站在办公桌前，不解地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过了好一会，老校长才开口慢慢说道：”不然你想怎么处理？偷偷暗中处决了？“
“他是间谍啊！如果有一天他心血来潮，想在学校放场烟花，那整个学院的学生都会受到牵连的！“
甄如熊忍不住说道：“这么危险的人物，如果不能做好防护，一旦被他人利用，会酿成大祸的，你难道不知道吗？“
说到最后，想起了曾经的遭遇，他神色不觉悲伤起来。
“不会。”老校长抬起头，露出饱经岁月后的沧桑。
老校长眼睛凝视着他，“留下间谍的价值更大，在某些情况下，间谍产生的效果，远比直接处理作用大。”
“儿子啊！”说道这里，他拍了拍甄如熊的肩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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